张氏本是中门小户的闺房女儿,家境清寒,却生得眉目清秀,举止端雅。因族业中落,被原本的夫家退了婚。
她原以为,那位公子纵使顾念门第,也会护她一分旧情。记得前年中秋,月色清冷,他曾与她并肩立在桂树下。风吹罗袖,他轻声对她说:“纵有百事艰难,你我总能并肩而行。”那时,他的眼神满是温柔,几乎让她以为此生都可依靠。
谁知书信一到,却只有冷冷一语:“家门不幸,婚约难续。”
这一击之下,她才明白,往日眉眼间的柔情,终究不过虚妄。孤身在闺阁,她茶饭不思,日渐消瘦。
某夜,她心绪难安,辗转之下独自走到村外潭边。神思恍惚间,竟不觉越走越远,脚下的小径早已不再是平日熟悉的路。
忽然,耳畔传来阵阵水声,似有人低笑嬉闹。她心神微震,下意识循声望去。
林木阴影间,潭水如镜,本应清澈见底,却偏偏折射出一幕令人不敢直视的景象。
只见一位神妃般的女子倚坐在潭心石莲上,赤裸的身姿半浸在水光中。丰润雪白的曲线被水波轻轻托起,仿佛月色化身,耀目而不可亵渎。
她只轻抬玉指,水波便随之荡漾开来。金光流转间,男女侍者应声而至,分立在莲台两侧,容色映照得仿佛一对自画卷中走出的神祇。
男子眉目清朗,胸膛宽阔如山;女子腰肢纤柔,肌肤洁白如雪。二人先恭敬伏拜在莲台之前,叫那神仙妃子模样的人”神女大人“。
那个”神母大人:并不急着开口,只是抬手轻轻一勾。男子立刻趋前,双手捧起她的脚踝,恭敬地分开她的双腿,香气自幽处扑面而来。女子则俯身而下,手拢住神女的乳尖,舌尖细细绕转,吮得那粒娇珠骤然收缩,挺立如豆。
神母微仰首,逸出一声轻吟。随即,她修长的手指按住男子的后颈,将他直接推向自己腿间。男子毫不迟疑,张口含住那片湿润,舌尖深入褶缝,来回搅动吮吸。水声与喘息交织,荡得夜色也随之颤抖。
埋首在神母乳间的女子试探着抬眸,却忽被她纤指勾住下巴,迫得唇齿相贴。神女舌尖强势探入,卷住她的软舌,搅得她低吟不止,指尖却仍不敢停,死死揪着那两粒已然硬红的乳尖。
神母低声命令:“再重些。”
女子应声用力,指尖捏得乳肉几乎自指缝间溢出。男子闻声,也更卖力,舌根探得更深,吮得穴肉阵阵收缩,水声湿响,愈发淫靡。
张氏呆呆地看着,整个人僵在树后。眼前的一幕,对她来说太过冲击。她也曾在春闺独自幻想过,与公子结为夫妻,白头偕老。可眼前的旖旎,比她最隐秘最放肆的春梦还要大胆百倍。
神母闭眼受着二侍侍奉,眉梢眼角都带着懒散的愉悦,却并未满足,反倒纤指轻轻一勾,便将男子扯到女子身侧,眼中闪着兴味:“你们也彼此取乐,给我看。”
女子顺从地偏头,唇瓣覆上男子的唇。舌尖探入时,正好勾出了他口中残余的津液,那是刚才吮自神母穴口的湿意。女子一声低吟,眼神越发潮润。男子伸手环住女子的腰,将她压得更紧。
两人唇齿纠缠,涎丝牵连,吻得淫靡炽热。
他们在神母眼前互相亲吻、吮乳、抚弄,身体纠缠得紧密无隙,像是为了取悦她而故意将情欲展露到极致。
神母斜倚莲座,半眯着眼,任由他们交缠。
只见那女子被男子扣着后颈深深亲吻,涎丝在唇角牵缠;忽而,一只白皙的手伸来,轻轻托住女子的下颌,迫她半退开男子的唇。
神母眉眼含笑,拂开女子衣襟,露出一片莹润雪乳,又将男子的头压了上去。男子俯身含吮,女子霎时仰首低呼,腰肢弓起,几乎软倒。
男子被那声浪叫挑得眼红,一手揉捏女子雪乳,另一手却探入水下,隔着细嫩花瓣揉弄。指尖搅开褶缝,带出的水意在水面晕开成一层薄雾。女子被顶弄得双腿直颤,只能死死抓着神母的肩,呻吟断续。
神母却始终闲定,从容得仿佛只是在拨弄琴弦,任两具男女身子交缠,在自己怀中尽情展露情欲。
叁具身影在水光里迭映,乳尖相触,雪肌相摩,水声与喘声交织。张氏脸颊烧得通红,她第一次明白,原来男女情事,并非她童年误撞的那般粗鄙与狼狈。原来也可以如此旖旎,如此极致。
男子阳具勃发,抬眼望向神母。见她未阻,他立刻俯身而下,双手扣住女子纤腰,将她翻身按伏在莲台石面。女子香背弓起,雪臀高翘,湿润的穴口在水光中娇艳欲滴。
下一瞬,男子腰身一送,整根没入。
“啊——”女子低叫,声线带颤,双乳随冲撞一抖一颤,乳尖摇晃不止,溅起一串细小水花,后身穴肉更是被撞得水声潺潺。女子双手慌乱扒住莲台,肩头又试探着偏过去,急切想要亲近神母。可腰肢被撞得乱颤,唇齿总是对不准,只能气息混乱地蹭在她脸侧。
神母静静俯视,见她笨拙又急切,眼波转了转,笑意更深。
终于,女子气急之